Monday, December 24, 2007

人才外流没有种族之分

  一些朋友知道我姐姐搬到新加坡后,说了些难听的话。一个问我他们夫妻俩是靠什么关系在新加坡找到工作。我马上反驳:“那是新加坡,你要有才干才能找到工作。

  许多马来西亚人在国内有很好的发展。但据在我工作地点所看到的,和从朋友那所听到的,要谋求更好的工作,肯定有更好的出路。

  12月真是多事之秋。这个月的头一个星期,就有好些让人难过的事。一些朋友离婚、分手了、一个家中好友不幸中风、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我姐姐一家人搬到新加坡,将来或者还会迁移到其他地方。

  真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只能说,侄儿、侄女离开后,家里现在晚上变得很寂静。再也没有争看寰宇电视(Astro)的情形,Layla不会再拿我的化妆品来玩,我也不用把他们赶出我的房间。整个公寓感觉好空洞。

  和我的一些堂、表兄弟姐妹一样,我姐姐和姐夫选择到国外工作和居住。

  他们相信国外的生活会更好。专业人士可以在强调绩效的制度里获得应有的回报,孩子的智力和艺术天赋,在一个多元种族的环境和良好的教育体制里,也可以得到发挥。

  我姐姐大概是昏了头了,因为她并没有佣人。但是她认为牺牲是值得的。

  我妈妈曾说过这里的婚姻关系一团糟,人们结婚后最好搬离马来西亚。夫妻俩在国外时,会更努力地经营他们的婚姻。

  一些朋友知道我姐姐搬到新加坡后,说了些难听的话。一个问我他们夫妻俩是靠什么关系在新加坡找到工作。

  我马上反驳:“那是新加坡,你要有才干才能找到工作。”

  如果你是外国人,情况更是如此。遗憾的是,这些人依然维持鄙视的态度,不断表示我们不应该遗弃祖国。

  我也收到一个同家人住在欧洲的亲戚的电邮。她现在开心多了,同丈夫的关系也更牢固了。

  “是的,我们在吉隆坡的朋友已经成为百万富翁了,我们却还在一个新的地方挣扎。但吉隆坡那里的人、生活方式就是有种让人厌恶的感觉,它不是个适合孩子成长的地方,”她在电邮里说。

  “无论如何,我们在哪里都可以继续保留回教徒的生活,在哪里都可以祈祷,这里其实有很多回教徒!来看看我们吧,妳绝对会喜欢这里。书店?博物院?”

离开是选择更美好的将来  

  他们是不是非典型的马来西亚人,已经西化到不能在自己的国家里生活和呼吸?

  答案是否定的。我的朋友和亲戚同一般马来西亚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喜欢印族回教徒的食物和夜市,还没有离开马来西亚前,也过着典型马来西亚人的生活。星期天是陪孩子的时间,基督教徒朋友会上教堂,马来人朋友和亲戚则上可兰经研习班和踢足球。

  他们也有很好的工作。有自己的房子,一辆甚至两辆车子……

  他们选择离开,是因为他们相信在国外居住和工作,会让他们和他们的家庭拥有更美好的将来。

  他们知道同外国人、阿拉伯人、和新加坡人一起工作,必须面对适应不同文化的挑战,但也认为这样的环球化环境是绝佳的经验。

  学校教导学生的方式已经越来越国际化,我的侄子除了回教课,也可以上武术和游泳课程。

  还有另外一个诱因。一个事业有成的驻海外朋友曾告诉我:“如果我住在马来西亚,你想我会拥有这一切吗?或许我可以,但我却必须到处拍人家马屁。

  我不是任何校友会的成员,也不打高尔夫球。我的成功是靠我的实力和表现。”

  他是个精明的投资者,凭自己的能力取得成功,现在过着许多人向往的生活。

  一个华族朋友听了我的话感到非常惊讶:“你是说你们马来人也跟我们这些“非的”有同样的感受?”

  “非什么?”我问。

  “非土著啊。”

  “当然啦!”

  “如果连你们都有这种感觉,那我们又如何呢?”

  这种马来西亚人到国外寻求更美好未来的人才外流现象,并不局限于某个族群。

  我不否认许多马来西亚人在国内也有很好的发展,但据我在工作地点所看到的,和从朋友那所听到的,要谋求更好的工作和生活,肯定有更好的出路。

  如果这意味着人们必须离乡背井,那也没有办法。人们必须务实,过分重视感情只有在小说里才管用。

  在这里祝国人佳节和新年快乐。

● Dina Zaman(迪娜·扎曼)

原载马来西亚《星报》网络版 - Brain drain is colour blind
叶琦保译

转载http://www.zaobao.com/yl/yl071224_503.shtml
(2007-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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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in drain is colour blind
By DINA ZAMAN

Many have done very well on their own soil, but from where I sit and work, and being a friend and ears to a number of people, there must be a better way to make a living.

WHAT a December. In the first week itself, there were a few heartbreaks: divorces, a break-up, a family friend getting a stroke, and lastly, my sister and her family leaving for a better future in Singapore, and hopefully in the future, elsewhere.

I don’t even know where to begin; all I can say is that our home is much quieter in the evenings and nights without my nephew and niece. No more fighting over Astro, no more chasing them out of my room and catching Layla playing with my make-up. The apartment feels so empty.

Like a number of my cousins and friends, my sister and her husband have opted to work and live overseas. They believe life is much better abroad. The professional is compensated for his due diligence through meritocracy, and the children are exposed to different cultures and an education that challenges their intellect and artistic bent.

My sister is going nuts, of course, because there’s no domestic help. But for her the sacrifices are worth it.

In fact, my mother once said that it’s better for married couples to live out of Malaysia; marriages back home are so screwed up. When you’re in a foreign country, you work harder at a marriage.

There were a few snide remarks from acquaintances when they heard of the move. One asked me whose strings did they pull to get a job there?

I snapped back, “this is Singapore, you need the smarts to work there.” Even more so if you’re a foreigner. Unfortunately, this condescending git went on and on about how we should not forsake the motherland.

I also received an e-mail from a cousin who’s living with her family in Europe. She’s so much happier there now, and her relationship with her husband is stronger.

“True, Kak Dina, our friends in KL are millionaires now, and we’re struggling in a new land. But there’s something sick about KL. The people, the way we live, it’s not a place to bring up a family,” she wrote.

“Anyway, Kak Dina, Islam is a portable religion. You can practise it anywhere, you can pray anywhere, and there are many Muslims here! Jom lah, Kak D, duduk lah sini. You’ll love it here. Bookshops? museums?”

Are they the atypical Malaysians, so westernised that they cannot live and breathe in their own country?

No. My friends and relatives are just your normal Malaysians who love their mamak food, pasar malam; and when they lived here, led typical Malaysian lives. Sundays with the kids and church for my Christian friends, kelas ngaji and futsal for my Malay friends and cousins.
They were holding good jobs, too. They had a house, one or two cars...

They left because they believed that living and working abroad would afford them and their families a better future.

They knew they would be in for a few cultural challenges, working with Mat Sallehs, Arabs, Singaporeans, but they also felt the international exposure would be excellent for them.
Schools are increasingly more international in their approach: my nephew will be able to go for his Islamic classes as well as martial arts and swimming classes.

Another pull-factor. A very successful friend who’s based abroad once told me: “I live in Malaysia you think I’ll have all this? I could, but I’d have to brownnose everyone.

“I don’t belong to an old boys network and I don’t golf. I got to where I am because of what I can do and deliver.”

A shrewd investor, he is now leading that very life many aspire to, and he has done so on his own terms.

One of my Chinese friends was stunned to hear this. “You mean you Malays also go through the same thing as us Nons ah?”
“Hah? Apa itu ‘Non’?” I asked.
“Non-bumi lah, dol.”
“Of course lah!”
“Choy, choy, choy. If you guys feel that way, what about us?”

This brain-drain, Malaysians leaving for a better future abroad, is not confined to a particular race. I’m not denying the fact that many have done very well on their own soil, in their own country, which is Malaysia, but from where I sit and work, and being a friend and ears to a number of people, there must be a better way to make a living, and to live.

If it means uprooting, then so be it. One must be practical. Sentimentality only works in fiction.

The writer would like to wish all Malaysians happy holidays and a Happy New Year.

http://thestar.com.my/news/story.asp?file=/2007/12/20/focus/19820231&sec=focus

Sunday, November 18, 2007

经济学家

“第一天,上帝创造了太阳,为了回应,魔鬼创造了中暑现象。第二天,上帝创造了两性,为了反击,魔鬼创造了婚姻。第三天,上帝创造了一位经济学家,这真是对魔鬼的一大挑战,在一番反复思索之后,他终于决定创造......另外一位经济学家。”
---佚名

Monday, November 05, 2007

是不为也,非不能也

   甲与乙。

  甲相信,乙无法相信。


  甲有能力看到发展下去的美好,乙只看到发展下去种种客观条件差距会带来的隐患。

  以后如何,甲愿意扛起来,乙宁可感动却没一点信心去行动。

  甲一直没放弃。乙各处出差时,甲仍会时刻记得给他发短信,“天凉,添衣”,“早餐要吃好”,“工作紧张耗脑,注意营养平衡”。甲其实没有太浪漫的话语,但一份温暖时刻会送去陪在乙的身边。

  甲的心乙不是不知道的。乙是那种“目前状况越是美好就越恐惧它会一天变质变坏带来失望”的想法。

乙有时快乐起来,也会回应给甲一点愉快的信息,但乙还是欠缺相信的能力,他没再跨出一步的勇气,也没尝试去掌握明天的信心。

  是,明天不一定就更好。但明天也不一定就更糟。重要是在今天心态上做出一个决定,那么就可以尽最大能力为明天进行最大的准备。

  甚至,不是能或不能的问题。而是要或不要的问题。

  未知其实是一个宽裕的空间。每个人出世到这世上来,在医生咔嚓一声剪断脐带那一刻起,整个生命未知就是你自己的,你无法预知,但你要不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全在于你。

  是。事情一旦牵涉了两个人,情况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像甲与乙,两个人都很好,上进努力,诚恳真挚,也互相欣赏,但就是在一个感情与关系的关口上,他们的认识有了差异,一个对未知信心满满,一个对未知望而却步,明天不必预约明天始终会来的,但双方对明天的看法,就是一道还不能越过的沟壑。

  甲有信心,但不是雄心。他不会贸贸然送乙一朵巨型的、状至吓人的玫瑰。甲现在还只是充满信心地默默等候,他的短信:“我等你”、“我等你到春暖花开”、“我等你到夏天最后一朵玫瑰退场”、“我等你到另次的秋叶狂舞”、“我等你到我两鬓冬雪”。

  在日渐寒冷的日子里默默为乙提供温暖、温馨、温情。短信全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没有一丝压力的字眼,内容只是一种关切的陪伴。他跟乙说,怕你有压力,我尽量简短,有时我就放一个逗号,让你知道时刻有人牵挂想念,让你知道你并不孤独,那就够了,你不必回复。

  真的,有时他就发了个逗号。就好像刚冒出的芽,一个逗号,无限暖意。

  那其实是很大很大的作为空间,爱可以创作、可以经营、可以累积。

摘自:世上有明天
● 吴韦材  

Tuesday, October 23, 2007

《贵妇还乡》

  当代瑞士剧作家创作的《老妇还乡》(亦译作《贵妇还乡》),剧本创作于1956年,叙述欧洲某小城居伦,向有“理想主义故乡”美名,因为它秉持人道主义理念,坚决抗拒资本主义的功利诱惑。小城女子克莱尔失身于初恋情人伊尔,但伊尔为金钱利益另娶商铺老板的女儿,并以一瓶酒买通一个侏儒作伪证控诉克莱尔通奸,逼使她离开古城。克莱尔羞愤自杀,未遂,后沦为妓女,却因嫁给巨富而在丈夫去世后,一夜获得财富与名望于是,她决定还乡复仇

  此时,古城经已没落,人民生活日益穷困,伊尔已经为人夫为人父,依靠商铺艰难度日。克莱尔衣锦还乡,古城为之震动,她声称愿意捐给小城10亿元,条件是为自己讨一个公道――让她的初恋情人为夭折在母腹中的胎儿偿还性命。尽管古城已经废除了死刑,尽管开始时全城民众坚拒这项不道德的交易,但克莱尔深信金钱魔力无限,“这个城市曾经使得我成为妓女,现在我要让它成为妓院”。

  道德理念与金钱诱惑的拔河局面并不长久,时间和金钱改变了人们,越来越多人相信这笔交易的合理性,政府官员、知识分子、草根民众甚至身边亲人都向金钱靠拢。最后,在全民审判中以举手判了伊尔死刑。克莱尔最终收下盛着伊尔的棺木,付给市长10亿的支票,扬长而去。居伦城经济复苏了,人们饥饿阴云消散了,但古城所信仰了千年的生活价值随着伊尔冰冷的尸体,踏踏踏踏地消失了。

老妇克莱尔对人性的穿透力证实了:把理想国变妓院确实可行,只要挑动欲望,人们愿意把自己与灵魂都贱卖的。

摘自:彭飞-道义劫

Thursday, October 11, 2007

李光耀如是说

“马来西亚在1965年将新加坡逐出时,就认定新加坡会失败,最终得依照他们的条件重回马来西亚。新马之间的问题不仅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而是对种族、宗教、文化持有不同心态。我们证明了如果他们改变作风,能有哪些成就。马来西亚拥有所有的资源,如果为华族和印度族人民提供教育,善用这些人民,它将能够媲美或超越新加坡的成就,新加坡也将会很乐意重新加入。”

2007年9月底接受美国著名时事专栏作者普雷特访问时,李光耀是这么说的。

新闻来源:李光耀:新加坡仍面临生存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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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在想:“
马来西亚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终年四季如夏,雨量充足,没有水源短缺,甚至可以考虑出口地下水赚外汇,天然资源丰富,没有地震之虞,大自然的风光明媚,有世界著名的原始热带雨林,遐迩闻名的西巴丹(Sipadan)潜水天堂,旅游胜地热浪岛,独具一格的灰石洞...

若再加上任人唯贤的管理制度,多元种族相处融洽,哇赛,简直就是人间净土,世外桃源。”

可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的子民魂萦梦牵,前仆后继的往国外淘金,移民,终生漂泊异乡?

看不见未来,该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新加坡什么都没有,仅靠人才和制度,尚且能走到今时今日的成就。先天条件让人嫉妒的马来西亚就宛如一个纨绔子弟,不思进取,迟早败家。

多可惜。

Thursday, September 06, 2007

想家的人

  她已经习惯做一个长年累月想家的人。人总得有点什么挂着,挂在心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感觉一下。这个东西就是想家。她的家在心里。回来以后她想着外面的家,在一个有春夏秋冬的地方,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让她可以在大雪纷飞的早晨,望着窗外的雪景,想家;出去以后,她想着小时候陪伴着她的家,在一个四季如夏的地方,她熟悉而感觉温暖的地方,有她的童年玩伴,有她的父母师长。前一个家给予她自由,后一个叫她脚踏实地。

  她花费很多的时间,做一些挺无聊又挺无谓的事。因为一回来她就想离开,所以她总是坐在电脑前面,寻找一个个陌生城市的图象。她想象自己居住在这些陌生的城市,被一些陌生的街道环绕,还有一堆陌生的人。她的心里没有一点的不自在和害怕,她反而觉得很快乐。她知道那种快乐的源头,就是因为她谁也不认识,就是因为这个城市除了让她居住之外,其实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和她也没有关系,谁也不认为谁需要为谁做一些什么。

  这样的生命很轻,这样的生命很无谓,所以这样的生命很自由,结果这样的生命也很沉重。
因为到头来,她又希望自己对谁是重要的,她又希望自己不仅对家人重要,也能够对其他人,甚至对整个社群而言也重要。到头来,不管是回家,或者是离开,她都不满意。到头来,她最满意的状态在心里。她的家在心里。

  从谷歌地球(Google Earth)的网站上,她像一个间谍一样去研究一个又一个的城市。如果她住在地球这个角落的这座公寓楼,她可以走这条路、搭这趟车子,到附近的那所大学去进修某个课程;她可以早晨到这家超市去买菜,再到旁边的街市去买鲜鱼(热腾腾的饭菜在天寒地冻的夜里总是特别可口);她可以在无事的时候,带孩子们到北边的公园游玩,或者自己去逛南边的那条特色小街。她记得每一条街道的名称,知道每一栋楼房的样子,甚至闻到那座城市的味道。她身历其境,在她的想象中。

  这是她的习惯。真实的世界,想象的世界,未来的世界,记忆中的世界,它们在她的生活里清晰地存在着。像小河里的石子,隔着水波,在太阳光里闪闪发亮,只要她一伸手就摸着了,还能握在手里,感觉每一颗石头上面的肌理、纹路。每一个世界里都有她的家,她在这些家中来来回回,在这一个家里想另一个家。她是想家的人,想家的人其实很快乐……

丹女-想家的人
● 丹女

Monday, September 03, 2007

婚姻的三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和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结婚。

  第二重境界:和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及他(她)的习惯结婚。

  第三重境界:和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及他(她)的习惯,还有他(她)的背景结婚。


  处在第一重境界的夫妻,婚姻相对稳固。处在第二重境界的夫妻,婚姻比较稳固。处在第三重境界的夫妻,很少见到有离婚的。在这个世上,那些白头偕老的人,一生基本上都要结三次婚。

  第一次是在饭店里,在亲朋好友的恭喜和祝福中,与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结婚。第二次是在家里,两人经过几年的磨合,互与对方的习惯结婚。第三次是在家族里,与对方的各类亲情结婚。第二次和第三次结婚与第一次相比,有很大的不同,没有隆重的婚礼,也没有亲友前来祝贺。唯一在场的是双方的默契。真正的婚姻,往往都是发生在最后的两次。

  现在好多人结婚两三年就离婚了,如果仔细地分析一下,就会发现:原因就是没有把自己的婚姻从第一境界推入第二境界。大家都知道,沸腾的水能杀灭细菌。热恋和沸水一样,也能杀灭当事人身上的缺点和不足。那些热恋中完美无缺的白马王子和小鸟依人的姑娘,进入婚姻这杯不温不火的水之后。缺点和不足会像细菌一样重新回来。这时你必须跨入婚姻的第二重境界,和对方的习惯结婚,接纳和包容对方的缺点和不足。否则,婚姻就会因根系过浅而萎缩。

  那些本来是非常恩爱的一对,几年后莫名其妙地离婚了。十有八九是拒不进入第二境界结果。婚姻进入第二境界之后,就很少有人把离婚挂在嘴上。在心理上,他们已接受了对方的性格中的不足,有的甚至还把对方的这种不足变成自己的一种关怀。这时的婚姻是甜美和温馨的,呈现出的最大特点是宽容和互补。

  然而,婚姻的温馨并不能代表婚姻的稳固。稳固的婚姻还需要第三次升华,那就是与对方的各类亲情结婚。也就是说,把你对对方的爱扩展到对方的父母和亲友。并且在这种爱中,对婚姻有了智慧的领悟。你的另一半不单单属于你,他(她)还属于他(她)的父母和朋友,甚至还属于他(她)自己。婚姻一旦进入这种境界,也便进入稳定的状态,想分开都非常难。

  在爱情的世界里,许多男人往往误解婚姻就是娶一个女人,而忽略了还要娶过来女人自身的追求,以及女人身后的背景。许多女人误解就是嫁一个男人。而不知道还要嫁给这个男人的习惯和性格,以及这个男人背后的家族。这种认识上的错误,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看到了不少破碎的婚姻。

http://lady.163.com/lady2003/editor/sight/050429/050429_229778.html

伪扶弱政策?扶不起的阿斗?

“他们有资源,也有人才。他们就是不能正确地加以利用。”
-阅读全文 :马来西亚扶弱的弱点

“They've got the resources, they've got the people. They're just not harnessing them in the right way.”
-Read more : Malaysia Ethnic Policy Stirs Doubts

Wednesday, August 15, 2007

缓慢的姿态

  缓慢的程度与享受的深浅或许是成正比的

  对于生活,西班牙人有自己的一套关于缓慢的解码方式。

  到游泳池时,只见人们热衷于泡水多于游泳。数分钟后便坐在草坪上的树荫下,借着阳光的热情、跳入杂志或书本的另一个世界里,与相偕而来的同伴漫无目地聊一些实实在在的话题。游泳池原来不一定是为了游泳。反正重点不是做了什么,而是专心地悠哉闲哉

  午休时间一到,除了餐饮业外,西班牙所有的商店一概休业直到傍晚五点钟左右才重新开门营业。中午一点钟过后的街道相当安静。仿佛是一种酝酿中的沉静。关上商店大门,其实是另一个开始

  午休的时间里,找几个朋友一起用餐、高谈阔论、不慌不忙。所有的工作都可以等待,但人和时间等不了一顿饭的时间是为了享受其中的时间品质。吃饭不是一场赛事。要满足身体也必须丰富精神。接着,炎热的下午和肚子里的食物开始让身体昏昏欲睡,那就顺应着身体的需要而让它午睡一小段时间。

  对一些人而言,午休时间浪费了赚钱的机会。然而,拥有时间却不懂得享受时间或许也是一种浪费。一直与时间赛跑的人活在时间以外,感受的永远是下一秒钟的世界却忘了现在

  五点钟后,太阳缓缓落下。午休过后,商店的大门重新打开,开启了一番生机。充过电的身体和精神更有效地面对"新"的开始。

  原来午休并不是一场空白。

  西班牙人不管用餐或做生意都是一番的写意态度。用餐时缓缓地享用。与朋友高谈阔论时全情投入。经营生意时也是悠悠然的姿态。商店里多了爽朗的声音,少了精打细算的急功近利。

  放缓步伐。缓慢之中五官才有时间捕捉真真切切的感受,不必数码相机。走得太快,赶在最短的时间内收集最多的目的地,那是成功的定义。可是人生只是一个过程。忙着赶路,沿途的风景还未看清就已经迅速地错过了。像一张还未赶得及调焦或构图便仓促按下快门的照片。

● 阿龙

Monday, August 13, 2007

马来西亚:脆弱的民主制度

“我们不要再欺骗自己,其实我国所施行的是脆弱的民主制度,分权与制衡在这个国家只是幻想。毫无疑问行政权力控制了国会,它在上届大选获得巨大的民意委托,同样毋庸置疑的是,经过1988年的修宪后,行政权力通过国会控制了司法制度。”

人权委员会(HAKAM)主席马列, Malik Imtiaz 形容,我国在表面上看似奉行议会民主制度,事实上行政权力的坐大,已让马来西亚沦为一个独裁国家。

“当一个国家施行脆弱民主,就象我国一样时,实际上出现的是独裁治理,只要是首相的谈话就会出现在所有的报纸,无论大事小事......他的讲话就是法律,领袖的讲话就是法律。”

“因此当一名国家领袖指我国是回教国时,它将成为事实。”


阅读全文:
世俗执政者陷困耍弄回教国牌 法立斯诺警告大马逐步纳粹化

Saturday, August 04, 2007

用母语思考

  来过日本的人都会觉得一般日本人的英语够次的,简直无法沟通。

  在日本不能说不重视英语教育。中学到大学至少8年的英语课程是必修的,还有电台电视的英语讲座,又多又精彩,堪称世界第一。可是英语口语怎么还是那个水平呢?

  日本政府也急了。英语已是国际交流的共同语言,而日本的英语教育依然只重视阅读,不重视听说交流。看不见成果实效,国民都议论开了:“得改了,中学才开始学习,太晚了。人家韩国中国,从小学就开始学英语了。” 

  政府组织了有识之士,集思广益,终于推出从小学5年级开始学习英语的计划。可这计划也引起争论:“一个人所有能力的基础都在于母语,阅读、理解、思考、分析、判断等能力都是以母语为基础。小学是打好母语基础的重要阶段,不该分散注意力去学习外语,更不应该减少母语课去学习英语。英语到中学再开始学习也不迟。”

  “我们英语不好,可我们的经济与科技,不是也发展得挺好的吗? 这都是我们母语教育的成果。小学阶段如果忽视母语教育而花时间在学习英语上,母语和外语都学得半天吊,将来国民都可能成为只会交流不会思考的‘半瓶醋’了。”

  地球是个小世界,英语是国际语言,电视电影电脑的影响,谁都无法否认英语已成为当今世界最重要的语言。一般家长都希望孩子早日学习英语的心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懂多一种语言,视野将更开阔,求生能力将更强硬,有好无坏,有利无弊。

  可是许多语言学家、语言教育学家的研究成果也值得深思,值得反省:“任何外语都代替不了母语,一个民族的母语包含了该民族的文化结晶,一个人的精神文化正是通过他的母语能力表达出来的。”“外语的水平永远不可能超过母语,如果想提高外语水平,只有不断提高母语水平,提高自己的思考能力,分析能力,才能学好外语。

  英语确实很重要,但绝对代替不了母语。一个人的思考,究竟用母语还是外语呢? 以我个人的经验,我在日本生活了近30年,在家跟妻子女儿都说日语,工作教课写书都用日语,可你说我用什么语言思考复杂的问题呢? 毫无疑问的,我还是用我的母语汉语思考问题。

● 东方客

Saturday, July 07, 2007

无知的新时代

  50年前,身兼科学家和小说家的斯诺(C.P. Snow)在剑桥大学发表了著名的演讲《两种文化》。一个多小时的演讲促成了当代思想史上一场旷日持久的论战,但科学和人文的割裂是世界很多问题不能解决的主要障碍的警钟,似乎并没有为世人所听见。

  很多人包括美国总统在内的人,实际上都不清楚这世界是怎样运作的。我们正面临着全球气候变暖、禽流感、人的机器化、教育的产品化、民主的霸权、专制的隐蔽等威胁,但总采取不了强有力的措施去消除人类共同的威胁。

  人类进入了知识爆炸的时代,似乎也进入了一个无知的新时代。这话听起来是不是有些逻辑混乱?不过做个小小的试验,你问周围的人一些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比如“盐为什么能在水中溶解?”“地球有多少岁了?”“为什么开关打开后电灯才亮?”看有多少人能说出准确的答案!

  50年前,斯诺提出了一个简捷的方式来检测人的无知。他曾多次邀请“受过良好教育”且喜欢用知识分子语言高谈阔论的人聚会,席间他问多少人能表述热力学第二定律,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沉默。50年后,好事的英国《卫报》记者重复了这个试验,邀请了科学节目主持人、文化史学者、政治评论员、科普作家、科教系列片撰述者,让他们表述热力学第二定律。这次五个人都没有沉默,但没有一个人答对。接着记者抛出了一个更简单的问题:“天为什么是蓝的?”结果仍是没有一个人能准确回答。

一种世界性的现象

  不要笑话英国人“学习太差”,如果问一个中国人大气变暖、禽流感、太湖藻污染、汽车尾气危害等司空见惯的词汇的含义,结果可能不会太好。美国政客天天在声讨“伊斯兰极端分子”,但问他“伊斯兰”的英文怎么拼写他不一定能写对。

  世界正在进入一个无知的新时代,或者说新的无知时代。我们所拥有的是“知识的补丁”——不准确、不完整、甚至是错误的知识,所以人人知道和平之路是由对话和协商的“混凝土”浇灌的,但战争的消息却天天占据报纸头版头条;人人高喊环境保护是世界潮流、文明坐标,但布什总统就是宁要石油不要《京都协定书》,中国无锡市委书记遇到灾难后还在振振有词地宣讲“太湖污染是工业化必然问题”。因为无知,所有迟早会付出代价

  知识爆炸造就的竟是无知的人,听起来似乎是悖论,但事实就是这么严酷。哈佛大学的自然史教授安德鲁·瑙,对美国人的无知状态有切肤之痛:今天美国成年人对生物的认知水平,低于亚马逊流域10岁的儿童,相当于200年前美国人的平均水平。

  知名的科普作家安吉尔认为美国的科技在日渐发达,而美国人的整体知识却越来越贫乏,“布什政府把科学和人文的鸿沟拉大了,而媒体把科普专刊和严谨的人文专版都删减了,人流中增加了科盲和文盲的比例。当人们对刊在报纸头版上的天气变暖、洪水飓风消息不再有天然的惊惶时,表明科学精神和人文情怀已被无知及其必然产物麻木所淹没”。最近的科学调查表明,42%的美国人认为人类的产生和宇宙的产生是同步的。

  英国的状况一样糟糕。2005年的调查表明,50%以上的青少年认为科学课程“枯燥”、“迷惑”、“困难”,只有7%的人认为“酷”。在科学家身份认定上,多数人选择了牛顿、爱因斯坦,但几乎没人认为哥伦布是科学家。更令人惊讶的是,英国至今有20%的人认为太阳绕着地球转。

  中国社会因“无知”而“无畏”的荒谬现象也是比比皆是:经济上的“破坏性发展”,赚了钱筑起了高楼大厦,却消灭了文化特色、毁坏了优美环境,还在趾高气扬地宣扬“现代化成就”;文化上的媚俗风尚盛行,博得了廉价的掌声赎回了发行量、提高了叫座率,却冲涮着独立的思想、深邃的远见和对人道的关切

  一些“名流”“大腕”居然敢把自己的作品标签为杰作,或者饱满激情地宣称向奥斯卡进军、向世界展示软实力;没读过《论语》的人在大谈孔子;不知道绿色文明的人在高论循环经济;对西方高等教育一知半解的人鼓吹其种种好处,且指手画脚地点拨“我国应借鉴哪些东西”;不知道“中东特使”虚实几何的人,已借着时事热气球手舞足蹈地为布莱尔壮行……到处是头头是道的专家,到处是煞有介事的慷慨陈辞,人们开着黄腔浑然不知还自以为很有功底

无知产生浮躁

  当然,更令人焦虑的“无知”是对常识的背弃,比如在财、权和力上稍占优势就可动手打人,发生灾难请几个“专家”说说就万事大吉,权力不受约束从寻租到“包二奶”,以致国务院不得不出台有些令外国人惊异的公务员处分条例,来限制这种丢人现眼的时尚。

  并不是说过去人们就很“有知”,但处于相对封闭的状态下,已有的科学和人文知识还能比较理性地运用于社会革新、经济发展和生存状态的改善。加上过去的知识传播途径,如书籍、报纸、课堂、电视等,虽然缓慢但很可靠。但在全球化新时代,国家的发展和个人的生活一下子与世界联系起来,人们有限的知识似乎跟不上应付竞争甚至日常生活的需求,于是急急忙忙地在不完整的知识上添加臆想之笔,自以为是地冲向前沿阵地

  而对事实真伪天然色盲的互联网,总是提供着虚假的情报,人们来不及鉴别成千上万的信息和说法,顺手牵羊地取其一二作为冲刺的宝剑,浮躁气息因此产生并且蔓延全世界

  无知的新时代最显著的特征是“不知为知之”。10年前香港回归,西方多数媒体传播的是骇人听闻的无知和偏见,在没有充分了解中国“一国两制”政策的情况下,便把“香港死了”的大字登在报刊封面,现在在遭受事实的嘲笑。“中国威胁论”成欧美时尚后,且不说把中国发展防卫性军事力量视为“威胁”,就连“孔子学院”、“援助非洲”、“举办奥运会”也被划在“威胁”之列。而中国一些人在对西方政治和社会基本不了解的情况下,也把性开放、家庭伦理混乱、“黄段子”误会为开放而加以弘扬,把GDP、高楼大厦、靓车美女作为“现代化的标志”不断追求,等尝到沙斯爆发、水源污染、交通拥堵等苦果后才有所醒悟。

  无知产生浮躁,浮躁促成冒进,冒进制造灾难。相对科学的无知来说,人文的无知所造成的破坏性似乎更大。布什政府在尚未搞清楚伊斯兰历史和文化之前,已打着“十字军东征”的旗号,举着反恐的剑柄,把导弹投放在伊拉克领土。一个尚能维持局面的中东成了恐怖集散地,伊战后患难消。布莱尔更牛,强力制造出萨达姆的大杀伤武器能在45分钟内打到英伦的“准确情报”,陪布什开赴战场。结果是引火烧身,把恐怖爆炸声引入了英伦本土。在他下台后,恐怖袭击又在格拉斯哥和伦敦发生,伊拉克人和英国人都成了“浮躁的受难者”。

科学和人文必须进一步融合

  类似这样浮躁和强词夺理的现象经常发生在人们身边,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说到中国房价高,就有人说美国三成人群买房、六成人群租房,所以要改变国人的房产观,以租为主。实际上欧美人和中国农民一样,拥有一座好房子几乎是所有人的理想,况且美国人的住房拥有率是70%。这个“美国例子”是自造的,但在互联网上渐渐传成了“事实”

  媒体改制,要让记者编辑按业绩打分实行量化工资,于是有人说这是“国际惯例”,欧美同行都是这么干的。实际上让无法量化的脑力劳动者拿每月浮动的计件工资,是中国人的发明,欧美只对不动脑筋、只看动手速度的工种,如打包装、钉皮鞋之类,才采取计件工资制。但是在中国传媒界,计件工资制可真是当作“国际惯例”在广泛使用。

  有识之士已看到无知的新时代带来的种种不良后果,解决之道依然是斯诺提出的药方——让科学和人文进一步融合。在美国,一些专家学者呼吁现在正处在新的“文艺复兴”的十字路口,不仅要让精英分子在科学和人文的和谐发展上有所作为,还要在大众中间进行科普教育和历史文化教育,否则就可能在新经济中处于劣势,可能产生精英专制。

  在中国,科学精神和人文思想相结合的“科学发展观”成为新的指导思想,全面认识世界包括民主、法治、人权的风气正在兴起,人文精神建设也已成为深圳等城市的发展战略。

  在英国,如何让科学教育生动和有趣起来,是布朗政府教育改革的重点之一;把“宣战权”从政府转移到议会的宪政改革,也是致力避免首相和政府的无知与固执给国家利益带来危害。各国的重点不同,但主旋律是一致的,就是要促成国民在认识事物、看待世界时必须面对现实,不能有丝毫的想当然和自以为是

● 陈冰(伦敦)
·作者系中国资深媒体人

Thursday, June 14, 2007

健康是1

"健康是1,事业、财富、婚姻、名利等等都是后面的0,由1和0可以组成10、100等N种不同大小的值,成就人类与社会的和谐旋律。"

——冯理达 (2007-06-14)
中国著名免疫学专家、全国政协委员

摘自名人漏网之语


没有了健康这个最前面的1,任凭你有多少个事业、财富、婚姻、名利、成功等等后面的0,都没有价值。1(健康) 和 0(其他) 的先后次序,决定了它们的实质价值。

旅行或不

  把“旅行”当成哲学来思辩、艺术来研究的英伦才子狄波顿说:“如果我们能把游山玩水的心境带入居住地,可能会发现自己的家和高山步道,或南美洲蝴蝶漫天的森林一样有趣。

  旅行的期待——对一个地方的想象与实际情形间的落差,还是会产生德梅斯特式的悲观。一般人旅行,仍为逃避烦闷乏味的日常生活工作和对异国风情的好奇,但解脱仍是暂时,不得不打道回府面对原本生活轨道,失落感一样强烈。

  有人因逃离而充了电足以让自己运转到下个周期,有人因曾远去而更难回头;有人一次次上路乐此不疲,有人还没出门已因想象得到的烦累和失望而放弃。虽然不如“生还是死”那么惊天地泣鬼神,“出门或不?”——这命题的现实和重要,至少可与“结婚或不?”生育或不?”“置产或不?”“移民或不?”相比?

摘录:出门或不
-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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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太多的变数。

  若凡事都理性十足地思前想后,诸多考虑一番,或者非等到一切不明朗的因素都明确后才来下决定,则不难预测成事的机会有多高。

  结婚或不?生育或不?置产或不?移民或不?出门或不?旅行或不?辞职去看世界或不?越理智则越难成事。到最后人生走了一大半,回首来路方惊觉一片空白,空悲却。

  知易行难。

Monday, June 11, 2007

炒股

一只壁虎在一家证券公司门口迷了路,这时正好有一条大鳄鱼远远的爬了过来,小壁虎上前一把抱住了鳄鱼的腿,并大声喊妈妈。大鳄鱼老泪纵横:儿啊,刚炒股半个月就瘦成这样了?!

摘自:调侃股市 京人妙语多

Thursday, June 07, 2007

失真的新闻

首相阿都拉的新婚妻子Jeanne Abdullah,根据2007年6月6日的新明日报的报道,第二版第六段,是一名寡妇。根据当今大马的报道,她也是阿都拉已故妻子恩顿(Endon Mahmood)弟弟奥斯曼玛慕(Osman Mahmud)的前妻,并育有两名女儿,即纳帝雅和纳汀。两人已经在15年前离婚。”

寡妇和离婚妇,天渊之别。

同一版的新明日报报道,明明写出首相阿都拉的前夫人恩于2005年10月20日逝世,小学生都掐指一算都懂得迄今不到两年,怎么不到两段后,“...阿都拉所度过的这段孤单的日子,前后历时两年又72天。”

同一天的优频道9点新闻报道,也是说首相阿都拉的前夫人恩于两年前逝世。如果抢先报道的代价是报道的不翔实,那这样的新闻,这样的媒体,不看也罢。

当然,你可以说凸显这两个微不足道的小错误未免有点小题大做,然而,我反而担心编辑或记者在报道新闻背后的那种不认真的心态,希望它是一个个案。

以小见大,见微知著。一个简单,明显的数学错误都不懂得质疑,天下新闻一大抄,只求快,不求真,叫人如何相信媒体奉行的是客观翔实的新闻报道,而不是彰显效率的商业操作手则。

所谓的媒体,所谓的新闻素质,嘿嘿!

Tuesday, June 05, 2007

Slow down, smell the flower

  在林荫深处,踩着微湿泥路,看着阳光在树丛间构成的光影。沿途有纠结的藤,挺拔的树,青白相间的苔藓。潺潺流过的溪涧异常清澈,不知名的小鱼成群悠游,木板步道上时时有探头探脑的小蜥蜴,树丛间则有摘食野果的小松鼠。

  如此体验渐渐难以对人言说,这是个分秒必争的世界,讲求速度与效率,要用12小时做完24小时的事,花时间休闲放松,无疑自杀。职场上日日都有“死亡线”(dead-line),主管大都罹患“时间病”,热衷于追求速度,希望用更少时间做更多的事,下达指标期限一再缩短。大小主管联手出击,员工们只得拼死赶工,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有位同事的话最为形象:我们是斗兽场上的斗士,不被狮子咬死,就被暴君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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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时间管理专家罗塔·塞维特著作《像熊一样,才好过活》,书中以动物寓言方式揭示职场众生:蜜蜂和蚂蚁勤劳任命,狐狸喜欢争强好胜,公鹿老爱弄点事装忙,兔子总是一心多用同时做好几件事,猫头鹰则是到了夜晚还闲不下来。这些动物的问题和困扰,你我皆耳熟能详:事情太多,没有时间去享受美好的事物,或时间日夜流逝,却一事无成。塞维特认为这些工作态度不可取,应当效仿“熊”的模式。

  熊看似动作缓慢,但必需出手时却迅如闪电,展现的能量与动力,其他动物无可与之匹敌;但冬季他们会退居洞穴里冬眠,休养生息。塞维特认为,最好的工作态度是像熊一样,随时保持冷静沉着,头脑清醒,用最少力做最有效的事。他在该书《为什么我喜欢熊》明言:“要想在我们这个讲求绩效的社会中跟上脚步,就必须要有力量和速度。唯有镇静和沉着,才能免于被越来越紧迫的日程和时间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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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维特的另一著作《赶的话,就慢慢来》有个寓言:

  有个小丑徒步从一个城市走向另一个城市。途中,一辆马车飞奔而来,赶车车夫大声问道:“下一个城市还有多远?”

“如果你慢点,大概只要半个小时;如果太快,大概就需要半天了。”
  “你这个笨蛋!”车夫一边骂一边鞭打马匹,飞驰而过。

  小丑继续向前走去。这条路沿路都是坑洞,坑坑洼洼,崎岖不平。一个钟头以后,小丑又遇到了那辆马车,因为路况差,马车的前轮已经断裂,车夫正忙着修理。小丑从车夫身旁走过:“我告诉过你的,如果慢慢走,只要半个小时……”

摘录:慢走
● 彭飞

焉知非福

蓝璐璐

  人在谷底的时候,真的是看不到出口其实就在长满了荆棘和杂草之后。只要咬紧牙关踏出去,洞外就是世外桃源,比原来站在高山上所看到的任何景色更绝美。真是世事难预料,很多看起来似不幸的事情,其实就是幸福的源头!

  一部改编自真实故事的影片《追求幸福》(Pursuit of Happyness*)。男主角贾纳(Christopher Garner)很努力工作,但运气总比别人差一截,想要走出衰运,怎知处境是每况愈下,后来妻子也离开了他。他拖着五岁的儿子过着颠沛流离的漂泊生活,到处受人唾弃、遭人白眼,但恶劣的命运始终打不倒他不屈不挠的斗志。他最终从一个普通的医疗器械推销员,变成了拥有自己大型证券经纪公司的百万富翁。 片里的一句经典对白中贾纳对儿子说:你有梦想,就一定要保护它。别人自己做不到,就会跟你说你不能。你要什么,就去追!就这样。(You got a dream, you gotta protect it. People can't do something themselves, they wanna tell you that you can't do it. You want something? Go get it. Period.

  坚持追求梦想是很重要,但退一步想想,若贾纳当时推销医疗器械的工作很顺利,或是妻子对他不弃不离,也许就不会激起他誓不言败的毅力。同样的,如果E当年的女朋友没有离开他,他现在可能只是一间大公司里的受薪职员,就如此中规中矩的过一生。

  周围很多事情常都不是在我们能力范围可控制以内的。倘若真的遇到痛苦的时候,应该提醒自己学习那位失掉马儿的塞翁,不但不要沮丧,更要抱着焉知非福的希望来迎接明天。

  你现在丧失的可能只是琉璃,你又怎么知道明天你不会得到钻石呢?

摘录:焉知非福

注:* Happyness 不是错别字。

Thursday, May 31, 2007

受困的“鸟”儿

这个有点搞笑。上了5月30日新明日报的第二版。

男职员。拉链。夹。下体。女。老板。解救。不穿。底裤。卡。误会。下属。婚外情。

以上是报纸标题的关键词。

狗狗一搜,手到擒来。请看Ouuuch!!! My dick got caught in the zipper!

Monday, May 21, 2007

车子与房子-新加坡人的“双子”

王先生如是说 aka mr wang says so 那里读到其中一位读者的回应,谈及在新加坡拥车和拥房的相对高成本,深入浅出地点出了一般新加坡人终生为之营营役役的人生追求。或许,这就是新加坡经济背后的源源不绝的推动力?

心有戚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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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f the most funny and weird obsessions of a singaporean

Car - Pays 10-20k to buy a paper which gives him the right to buy a car and then pays 200% more than what the car costs in other countries to drive. Then pays thru the nose every month on charges to park his own car near his own house, ERP, insurance, road tax etc. We havent talked about the costs that he incurs when the car gets involved in an accident.

House - He pays 300k to buy a house and another 50k to spruce it up when he spends mon-fri at office, eats out, comes home only to sleep. Weekends are spent at food courts, shopping malls, expeditions, holidays, roaming on the roads. Then comes home to sleep again.

Funny creatures.

http://mrwangsaysso.blogspot.com/2007/05/work-study-money-freedom-and-maslow.html

Friday, May 18, 2007

离幸福永远差一公分

  “离幸福永远差一公分”——俗世所有人的人生?小职员买马票,不是差一个号码就是买了车牌开门牌。握着的股票永远徘徊,刚脱手它就节节攀升。有才无貌有貌无才,才貌双全可能没有爱情,有钱有事业儿女未必争气。精力用不完时阮囊羞涩,衣食无忧了青春已逝……

  人生奇妙不仅在离幸福永远差一公分,更在于此幸福不能代替彼幸福,因而无论穷富,人生永远有遗憾也永远有盼头。


摘录 离幸福永远差一公分
● 余云

[阅读全文]

Friday, May 04, 2007

人力资本是发展关键

潘俭伟 /Tony Pua

  我热衷于研究经济,人们常问我:“什么是决定经济体大小的因素?”是扬升的橡胶和油棕价格?我们的石油和天然气储藏量?还是国家的面积和人口?马来西亚拥有肥沃的土地、大片的锡矿和高素质的石油储存。

  我们南端的邻居新加坡就没有我们幸运了。它只是一个小岛,比我们小480倍,既不适合进行农业活动,也缺乏天然资源。新加坡目前的约400万人口,扣除了外来劳动力,也只是马来西亚的1/6。

  如果经济总量是取决于上述的可耕地和天然资源等因素,那马来西亚的经济总量应该大于新加坡数倍。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马来西亚的经济总量是美元1300亿,只是比新加坡的1170亿多出约11%。如果两国目前的增长率在接下来的10年保持不变,新加坡这个小邻居的经济总量将超越马来西亚。

顶尖人才最集中的地方

  一个土地面积小又没有资源的国家,怎会有这样出色的表现?一个在80年代经济总量还不及马来西亚一半的国家,是怎么在短时间内迎头赶上的呢?这里头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因:人力资本。新加坡不遗余力的发展人力资本,不但大力栽培本地人,也从海外吸引最佳的人才,使新加坡成为本区域,如果不是全球的话,以每平方英尺来计算,顶尖人才最集中的地方。

  新加坡每年都以亚细安奖学金的名义,为数以百计的不同年级马来西亚学生提供经济奖励,吸引他们到新加坡一些最好的学校就读。我本身在峇株巴辖读完小学后,便幸运的获得一份亚细安奖学金。和我不同的是,许多同样获得奖学金到新加坡求学的同侪,后来选择在新加坡工作甚至在那里定居。这对马来西亚来说是种损失。

  我在小学最要好的朋友,在中三后获得同样的奖学金。后来他还获得世界最大的船务公司之一,海皇轮船集团的奖学金,考取牛津大学的学位。他现在为海皇服务,是公司派驻越南的外籍经理。


  另一个后来则获得新加坡航空公司的奖学金,毕业于伦敦经济学院。才36岁的他,在今年3月被委任为新航集团属下的胜安航空的总裁,真让人钦佩。

  今年,在家乡同窗农历新年年度聚会上,我很伤心的听到一名在新加坡高等学府任教的旧同学,刚选择放弃马来西亚公民权,成为新加坡人。

  我还有很多其他的例子,有才华出众的朋友的人也不只我一个。一名本地法律系高级讲师最近说,马来亚大学法律系缺乏高素质的师资,这是因为新加坡国立大学的法律系讲师,有约40%是马来西亚人

  马航在过去10年一直面对困境,累积了超过马币10亿的亏损。在1972脱离马航的新航,却取得耀眼的成就,是全球盈利最高的航空公司之一。讽刺的是,领导新航连续31年取得利润并度过艰难时期,在2003年才退休的张松光博士,却是一名曾在马来亚大学任教的杰出马来西亚人。

  所以,当首相阿都拉宣布了强调人力资本的第九个五年发展计划时,我感到相当雀跃。计划有一整章同发展人力资本有关。政府的政策是设立“世界级的大学和确保高等学府可以满足雇主的需求”,还有“培养讲求创新、具备丰富科学和技术能力、并有能力学习和使用知识的社会”等。然而,对将由科学、工艺与革新部推动的吸引人才的计划,却着墨不多。

留住和吸引人才的关键

  在保留本地和吸引外来人才这个关键课题上,也没有任何讨论。政府必须了解,发展人力资本在本质上,同吸引外来人才和防止本地人才外流是息息相关的。一个有效的人力资本发展政策,不只是建立更多学校和大学,或者聘请更多教师和讲师。

  新加坡的大学和人口的比例只是我们的一半。然而,它三所大学中的两所,却名列世界顶尖50所大学内

  在招聘最佳的教育工作者,和制定一个奖赏严谨的学术研究,和具批判及分析性的思维这些至关重要的素质时,政府必须深思熟虑。没有这样的政策和根深蒂固的文化,年青有为的马来西亚人选择到“无国界”的全球化学术环境中,寻找可以发挥所长的机会,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们目前的教育政策,需要一个具竞争力的经济环境来配合,让人才可以获得公平和平等的机会在各自的领域成长,对经济做出贡献并获得应有的报酬——这样才能留住人才。

  我们的竞争者能够提供世界级的教育,和有利的经济环境来吸引年青马来西亚人。我们已经失去许多人才。我那些在海外有优异成就的朋友,在马来西亚是不太可能有同样的机会的

  政府理解也凸出了人力资本对经济和国家发展的重要性,这是值得表扬的。然而,如果政府是认真的想要提升人力资本的素质,就必须作出更多努力,建立一个全面的机制,对马来西亚的教育学府做出诚实和严格的评估。

  对机会不平等、晋升受不公平限制、和单凭能力只能获得有限擢升这些不论是否确实存在于我们的“商业”机构的问题,我们也必须探讨根本的原因。我们拥有丰富的天然资源,如果我们的大量人才能够被留住并充分发挥所长,我们毫无疑问的可以领先我们的竞争者、更早消除贫穷、和在2020年成为真正的发达国家。

·作者是马来西亚民主行动党秘书长林冠英的经济顾问。原载4月30日马来西亚《新海峡时报》。叶琦保译。
·作者的部落格:
http://educationmalaysia.blogspot.com/
http://tonypua.blogspo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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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原文:

Human capital the key to growth

AS an economics enthusiast, I’ve often been asked, "What determines the size of an economy?"

Is it dependent on rubber and high oil palm prices? Or the size of our oil and gas resources? Or instead, is it dependent on land area and population?

Malaysia is extremely well endowed with fertile land, large tracts of tin mines as well as some of the highest quality petroleum reserves in the world. Singapore, our neighbour down south, however, is not as fortunate.

To put it bluntly, it is a tiny island, 480 times smaller than us, completely unsuitable for commercial plantation and lacking any natural resources. Even its population today of some four million, excluding migrant workers, is one-sixth of Malaysia’s population.

If the size of an economy is dependent on the factors highlighted above, such as arable land and natural resources, Malaysia’s economy should be many times the size of Singapore’s. However, reality paints a very different picture.

While Malaysia’s economy of US$130 billion (RM444 billion) is still larger than Singapore’s US$117 billion, the latter is only smaller by some 11 per cent. And if the rate of growth currently experienced in both countries persists for the next decade, then our tiny neighbour could soon boast a larger economy than Malaysia.

How is it even possible for a country with a sheer lack of resources and land mass to do so well? How did a country that was barely half our economic size in the early 1980s catch up within such a short period of time?

Through a simple exercise of elimination, it all boils down to a simple single factor — human capital.

Singapore’s near compulsive obsession with human capital, both in terms of enhancing its local citizenry as well as attracting the best foreign talent, has probably resulted in the highest concentration of top brains per square foot in the region, if not the world.

Every year, for example, Singapore provides financial incentives in the guise of the Asean Scholarship to hundreds of Malaysian students at all levels — post-UPSR, post-PMR, post-SPM and post-STPM — to study in some of the best schools on the island.

I was a fortunate beneficiary of such a scholarship after completing my primary school education in Batu Pahat. Unlike me, however, and unfortunately for Malaysia, most of my peers have chosen to work or even settle permanently in the island nation.

My best friend in primary school, who received the same scholarship after Form Three, went on to pursue his degree at Oxford University on a Neptune Orient Lines (NOL) scholarship. He now works for them, one of the largest shipping companies in the world, as an expatriate country manager in Vietnam.

Another fellow scholar graduated from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LSE) on a scholarship from Singapore Airlines (SIA). Most impressively, at the young age of 36, he has been appointed the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of SIA’s subsidiary airline, SilkAir, as of March this year.

And when I had my annual Chinese New Year reunion with my home town classmates this year, I was heartbroken to hear that one of them, who is an academic with one of Singapore’s institutions of higher learning, had just renounced his Malaysian citizenship to become a Singaporean.

These are not my only examples, and you can be assured that I do not have a monopoly on talented friends. A local senior law lecturer recently commented that the Universiti Malaya (UM) law faculty was depleted of quality academics because Malaysians make up some 40 per cent of law lecturers at the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While Malaysia Airlines (MAS) struggled over the past decade with cumulative losses in excess of RM1 billion, SIA, which split from MAS in 1972, shone brightly as one of the most profitable airlines in the world. Ironically, it was an outstanding Malaysian and a former academic with UM, Dr Cheong Choong Kong, who led SIA to an unbroken 31-year record of profitability through turbulent economic times before his retirement in 2003.

Hence, when Prime Minister Datuk Seri Abdullah Ahmad Badawi rolled out the Ninth Malaysia Plan (9MP) with an emphasis on human capital, I was pleased to a certain extent. The 9MP had an entire chapter dealing with human capital.

The human capital policy thrusts called for the creation of "universities of international standing and ensuring that tertiary institutions meet the needs of employers" and "nurturing an innovative society with stro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apabilities and the ability to acquire and apply knowledge", among other things.

However, as part of the thrust, there was only a cursory mention of a "National Brain Gain Programme" to be spearheaded by a focal point at the Science, Technology and Innovation Ministry.

There was no discussion on the issue of attracting and retaining local and foreign talents, a critical element in developing Malaysia’s human capital. It is extremely important for the government to recognise the fact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human capital in Malaysia is intrinsically and inexplicably linked to the issue of brain gain and reversing brain drain.

An effective human capital development policy is not just limited to building more schools and universities, or hiring more teachers and lecturers.

Singapore, for example, has only half our ratio of universities to the population. Yet, two out of their three universities are recognised as among the Top 50 in the world.

The government must give thorough consideration to the all-important qualitative element of uncompromising search for the best-qualified educators and an education policy which rewards academic rigour, critical thinking and analytical intelligence.

Without such a policy structure and ingrained culture in place, it is unsurprising that many young and particularly talented Malaysians will seek out the "borderless" global academic environment in which their potential can be fully harnessed.

Concurrently, the country’s education policy must be complemented with an equally competitive economic environment which provides these talents with fair and equal opportunities to grow in their careers, contribute economically and be compensated accordingly — in order to retain these talents.

Our competitors’ ability to attract young Malaysians, provide undisputed world-class quality education and offer a conducive economic environment has clearly resulted in our loss.

It is hard to imagine that my friends, who have done extremely well for themselves overseas, would have had the same opportunities in equivalent entities in Malaysia.

The government must be commended for highlighting the importance of human capital in the economic growt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country. However, if the government is serious about raising the quality of human capital, much more needs to be done to create a holistic and integrated plan that will honestly appraise and critically examine the quality of Malaysia’s educational institutions.

We must also identify the underlying factors, perceived or otherwise, of the lack of equal opportunities and glass ceilings as well as limited career advancement based on merit in many of our "commercial" organisations.

Should our ample pool of potential talent be fully harnessed, attracted and retained, coupled with our rich and God-given natural resources, then surely we can stay well ahead of our competitors, eliminate poverty sooner and become a truly developed nation by 2020.

Saturday, April 28, 2007

买了以后希望永远不要用到的东西

khai suan 写了一篇永遠買錯的東西 ,我打完回应后觉得太长,索性贴在自己的部落格里。回应如下:

永远买错,因为永远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因为懒得自己去了解保单里那密密麻麻的内容?

买“足够”的(多少才是足够呢?:))保险或许能让你在那万一发生的不幸事故时有所保障(仅仅在金钱上),但它却保障不了在无事发生时,你能年年如期上缴保费。它保障不了你能从此有,有稳定的工作,稳定的收入(却能保障保险公司自己的稳定的收入)来交保费。

保险的概念很好,也很值得推广。可是为什么保险经纪大力推销人寿保险,30种疾病保单等等,而鲜少提及有一种叫做term life的,能够用最少的钱,来买到最大的保障。Term Life 一般上只保意外死亡,绝症,永久残障。

比方说,25岁的年轻人,买一个20年的term life,每年保费RM300左右的,能买到RM230,000的保险。(大概的计算)

同样的金钱,买一般保险经纪大力推销的人寿保险+rider(人寿,30种疾病,储蓄),能买到多少的RMxxxxx保障呢?

虽然这两种保险不能一概而论,但是多多少少也能看得出那一种是“低保费,高保障”的保险,这难道不是我们想买的吗?为什么很少保险经纪告诉我们呢?

你的“专业”的保险经纪有没有和你谈及term life呢?如没有的话,是不是相比之下从保险经纪的专业角度来看,买人寿保险+rider比较值得呢?保险经纪是不是已经帮你做了“专业”的决定?

再看两种保险的显著保费差额,而佣金取决于保费,你认为若你本身是保险经纪,你会推销哪一种?

如果有一种商品,是理智告诉你不得不买,情感上却希望买了以后永远不要用到,而价钱对一般人来所相当可观,你会不会希望能以最物有所值的价格购买?即以最低的价格换取最大的价值。


p/s: 郑重声明,只是提出一些看法,我不卖保险的。:)

Sunday, April 22, 2007

毛尖:我支持盗版

  谈盗版,就不能不谈版权Copyright;谈版权,就不能不谈Copyleft

  从毛尖所提出的理由的这样一个角度来看马来西亚的盗版问题,选择性支持盗版(在买不起正版的情况下,又或者觉得正版的价钱似乎可望不可及)似乎也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啊。

  以马来西亚的国情来看,如果,当初一开始推出视窗3.1或95时,比尔盖茨 (Bill Gate)就大力抨击大马的盗版的猖獗情况,要求政府严厉取缔盗版,而不是默许视窗在地下市场占有一定的份额后,才来公开宣称微软每一年在东南亚市场每一年因盗版问题而损失多少个“亿”美元的版权费云云,现今视窗的占有率还会有这么多吗?会有多少个学子会因为不能负担视窗(当然,Open Source 的作业系统是另一个选择)的版权费而失去接触电脑的机会,而输在起跑点上,这对他们以后的人生,又有多大的影响呢?

  所以,以后听到人家说他支持盗版时,要听完他的理由,而不是动辄祭出“正义”的大旗,全套照搬有些商人那一套看似高尚实则把利润视为最高法则的口吻,对人晓以大义,或怒骂,或义愤填膺,沦为商家或既得利益者的棋子或免费宣传大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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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我支持盗版

  ...刚到香港科技大学念博士时,毛尖特别不喜欢也不适应当地马路规范的一面。"在上海乱穿马路惯了,虽然不好,但是这也是我和这城市默契的一面。她有她的法规,但我可以小小的犯一下规,有我自己的乐趣。"

  同样,对于上海及各地方政府都在整治的盗版影碟和街边摊,她也有不同的看法

  她坦言:"我一直支持盗版,而且写了好多文章支持盗版。我觉得盗版和中国民间太相关了。本来,我就特别反感全球化,我觉得盗版是反对全球化最好的一个组织了。现在上电影院或看原版电影都那么贵,在上海是80元一张票,有多少中国老百姓能看?所以我觉得盗版好,功德无量,能普及文化,也帮政府解决失业问题。这么好的一个疏通渠道为什么不由它去?"

  毛尖强调,她支持盗版影碟是因为现阶段的中国社会,仍有许多人没能力消费正版。"当社会的经济能力还没有达到这个能力时,要老百姓去负担这种版税是说不过去的。何况欧美游客来中国,也都买几百张盗版的回去。连发达国家的人都觉得正版贵,还要老百姓买正版、去电影院消费,开什么玩笑?"

摘录:我爱上海我批评上海

Copyleft

Copyleft 是相對於著作權(Copyright)的一種戲謔式說法,由理查‧史托曼(Richard M. Stallman)提出,同樣有保障原始作者的意義,只是保障的內容不同。Copyleft允許他人在程式上作任何的修改,但要求任何要散佈程式的人,必須把原始程式碼也拿出來給人用。依據Copyleft的原則,所有自由軟體都允許使用者自由copy、修改以及發行,但必須把對原始碼的修改留下來(left),公開給每個使用者,使得其他人也能得到修改後的原始碼,以保證自由軟體的傳播與繼續發展。修改自由軟體的人在提供修改軟體給別人使用時,當然可以收費,但卻不能把原始碼藏私,以保障原來為大家所共創出來的智慧財產為大眾所用,而非一家一人的圖利工具。

Copyleft背後另一層意義是:每個人都有權力在不侵犯他人自由的限度內,去修改、重整自己電腦或儲存媒介裡面的任何軟體。這其實也是對個人財產權(物權)的聲張。Copyleft的觀念認為「物權」才是自然權,智慧財產權並不屬於「天賦人權」的一部份。對智慧財產權的重視,是為了鼓勵發明、創作,追求社會更大的進步,但當智慧財產權反而限制人類的創造力時,就必須重新思考智慧財產權存在的意義。Copyleft觀念比Copyright更能集結眾人之力,創造出更好的軟體,尤其是在網路世界裡。

在Windows (copyright代表)與Linux (copyleft代表)這場OS爭奪戰後面所代表的意義,並不是孰優孰劣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而是Open Source陣營第一次公然挑釁地對抗商業體系下Close Source的結果,Open Source陣營的人認為程式碼若被保護而成為商業販售的工具,對使用者將會造成不便及傷害,應該開放原始碼讓程式人員可以自行修改、除錯,以便讓程式發揮更完整的效能,並創造更好的延伸性。當然,為了讓原始創作者的創作受到尊重,利用該程式延展產生的程式,也必須公佈原始碼,讓後人也可享有同樣的權利。這種與傳統著作權保護不同的觀念,即是所謂的Copyleft,以作為與傳統版權觀念 (Copyright) 區別的戲謔。在Copyright觀念裡,版權是一種商業保護措施,然而Copyleft則認為智慧財產權本身應被公開作為更宏大的用途,而不應陷於某些人特屬的私利,這樣的爭執點,在複製變得容易、智慧財產權易攻難守的Easy Copy數位時代更為激烈。

參考資料
http://tknet.tku.edu.tw/~u6000663/Copyleft.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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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参考中文维基的解答

看来迄今对于Copyleft中文里还没有一个规范化的对应名词.

以上是目前我能找到的关于Copyleft的相对详尽的中文知讯。百度知道首两个最佳解答显示了它并不比Yahoo!奇摩知识有墨水。:P 看来百度知道背后的結構化查詢語言(SQL ,一种高級的非過程化編程語文)搜索算法(algorithm)还有待改进。而我更有理由相信,百度知道的查询结果是一种横向搜索(broad-based search),而Yahoo!奇摩知识查询结果是一种纵向搜索(vertical searching)。答案只有百度知道,呵呵。

Tuesday, April 17, 2007

马来西亚人的翻译真的这么烂?

...许多欧洲电影,把英文字幕翻译,也外判亚洲。在伦敦译字幕,翻译家收费贵,约两千镑译一部,拿到马来西亚,港币一千元,请得到吉隆坡大学的外语系毕业生做廉价劳工...

昂贵的成本,是质素的保证,所谓地球一体化,许多工种外判到中国、巴基斯坦、马来西亚,却妨碍了人类沟通,全世界的质素,都一起沉降...

摘录: 贪便宜
黄金冒险号 - 陶杰

延伸阅读:
翻譯最弊唔理解文化 潘國森出書再批陶傑
狗狗搜索:陶杰 翻译 - Google Search

Tuesday, April 10, 2007

认真不得

话说春秋战国时,孔子一行被困于陈蔡,饿得要死。得知附近有家餐馆,孔子就让弟子仲由去找点吃的。不想,那掌柜的见圣人门徒来,狂言道:“我写一字,你若认识,就免费招待,包吃包喝。”然后写了一个“真”字。仲由一看不禁乐了:这不过一个“真”字,有何难的?谁知那掌柜的听了,竟骂圣人的门徒为白痴,还令手下人将仲由乱棒打出。学生逃回,向老师禀告一切,孔子出了阵。掌柜的也太小看圣人,仍写一“真”字考孔老先生。圣人一看说:“这是‘直八’。”那个掌柜的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称赞:“果然名不虚传,学问大得可怕。”一顿酒足饭饱,仲由忍不住问老师:“明明是真字,你怎么认‘直八’?”圣人长叹一声:“不能认‘真’的地方,你偏要认‘真’,只有活活饿死。”

http://www.boxun.com/hero/2007/anyelideaoxiang/3_1.shtml

Friday, April 06, 2007

新加坡政治领导人总年薪占GDP 的0.022%

  李资政前晚在墨尔本美国花旗银行举办的“领袖典范巡礼”系列讲座上发表演讲后,有一名医生请他指点如何规划事业前景,他当时答说“如果你想发达,还是不要当医生,从事金融业好了。”

  早报记者针对这一点,指出许多医生并不是为了飞黄腾达而当医生的,一般人对医生的期望是“医者父母心”,若将这个道理引申到身为“父母官”的国家领导人身上,人们也期望他们有献身精神,而对部长们的献身他们也会心存感激的。当政府把吸引部长级人才的薪金和市场薪金指标挂钩时,是否走错了方向,甚至淡化了他们所作的牺牲?

  对此,李资政边笑边点头边回答说:“这些是令人敬佩的情操,但我们是生活在现实中。”

  他透露,当初要吸引黄永宏医生、巴拉吉医生、维文医生等人从政也不容易,因为从政前身为妇科专科医生的黄永宏的年收入约450万元,从政后,起薪却是60万元。脑科专科医生巴拉吉从政后薪水也大跌,当他无法当上部长时,前总理吴作栋曾问他是否要回去行医,他却表示愿意继续留在政府中为人民服务。

  他指出,无论是打高尔夫球、网球、羽毛球还是游泳,首奖都是笔巨额奖金,人们为了得到首奖,会耗尽一生,用尽全力去锻炼自己。

  “你要培育胜利者就得这么做。这就是竞争。”

Wednesday, March 14, 2007

换个角度

● 吴韦材

  北京有位叫石头的朋友说,“我喜欢莫明其妙就愉快起来的感觉,但是,那是好难把握的进出自如啊,有的时候就怀疑起来,究竟‘执著’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呢?”

  噢是的,相对来说,他还年轻。

  我们先不说这个‘莫名其妙就能愉快起来’。我们说说人们如何‘莫名其妙地就让自己一直不开心下去’。

  年轻时我也曾如此。把一些事情看得很重,阳光下能看得见的,是担心事业与前途。心窝里看不见的,是忐忑着感情和寄托。如此无时无刻地与似乎永远排不开的忧郁一起生活,其实很快地就会习惯成自然。渐渐,仿佛生活里只能熟悉忧郁,不太认得快乐。

  洋人有种“艺术”,就是把人一天24小时的一切,用闭路电视录下来。呵呵,真是黑幽默。因为我觉得这是现代人自己掌嘴的最精彩境界。

  在这类闭路电视纪录里,假如观察者不当自己是“人”,而是换个角度,把自己当成是“时间的本身”,那么,处于玻璃箱子外的时间,看箱子内人类种种的生活举动,种种跳跃狂喜,或种种歇斯底里,原来都是毫无意义的。

  因为时间是最客观和最冷静的检视器。

  5年前你不快乐什么?5个月前你不快乐什么?5小时前,5分钟之前,你是否还在为某些认为会一辈子都快乐不起来的事忧郁着?

  再大的事,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痛当然痛,但这个痛值得去痛多久?甚至,值不值得花时间去痛?那才是我更关注的。因为我从不忘记把自己的存活排在首位。也因此,时间就是关键。我不浪费时间。至于是否能马上抽离,那就看所累积的生活哲学里有多高的道行了

  苦与乐,能否进出自如?那还要看理解的程度,及相信些什么。

  悲观不是天生的。悲观其实也是人类一种复杂的学习。悲观也同样是从认识和理解中得来的。就如一只清楚看到自己悲惨命运的鸡,它在短暂日子里整天去思考痛苦的意义,整天活在一种超凡脱俗的忧郁情绪里,还几乎影响了整个笼子里的其他鸡只。

  但也有另一只鸡,它也清楚看到自己最终油光滑亮躺在碟子上的宿命。但它换了个想法。它要执著的方向,是快乐。哪怕就是短暂的。因此它吃得更饱睡得更好,甚至还能跟隔壁某鸡谈谈不可能天长地久的恋爱。

  我们平日把生命与自然说得能有多空旷辽阔都好,但毕竟它在人类有限时间里,无论帝王将相,贩夫走卒,无论各人各种际遇如何,生命与自然始终也不过一只透明箱子。

  世上所有墓穴都是空的。里头从来什么都没有过,成功,失败,爱慕,憎恨,能当作陪葬品吗?

  不是人人都能看到这个箱子外面去——但,能看出它是个透明箱子,那也就够了。

  既然忧郁也得吃饭和上厕所,只要稍稍换个角度,为何不吃得开心一点拉得畅快一些呢?

  换角度,就在一念之间而已。

来源:联合早报

Tuesday, March 13, 2007

桃花源

● 彭飞

  多年前解读陶渊明名篇《桃花源记》,提问为何避居桃花源,答案多属标准型:逃避暴政与战乱,渴望安居乐土。唯一另类答案至今难忘,他说:“因为恐惧!”

  课后深入琢磨原文,竟对“恐惧”说法有所认同。《桃花源记》处处营造世外仙境,既有“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自然景观,更有孩童老人都“怡然自乐”的和谐社会,因此,桃源中人再也不愿外迁,快乐地繁衍了六百年。然而,对照陶渊明的《桃花源诗》,劈头一句“嬴氏乱天纪,贤者避其世”,让人不禁想象一个刀兵四起、尸骨遍地的乱世,一个连单纯的自食其力地生活都无法实现的年代,一个有才智有情操的人被压抑被虐杀的残酷环境。于是,一家家劫后余生者扶老携幼,仓皇地朝深山幽谷逃难,他们并非寻找心中乐土,辞家别乡显然仅仅基于对暴君暴政的恐惧。

  桃花源的避世者并不排外,对偶然闯入的渔夫热情款待,也殷切询问家乡情况,神仙般田园生活未曾消减对外在世界的些许好奇关注。然而,从渔人口里得悉秦汉更替,了解汉末魏晋数百年乱离,暴秦灭了,大汉盛世仍是烽火连天,魏也罢晋也罢,老百姓依然鲜血涂染草莽,依然要扶老携幼踩过遍地白骨一再逃难。

  对此,桃源中人不得不恐惧,庆幸先祖为他们找到了个可以安居六百年的乐土。于是,《桃花源记》里出现了全文唯一的对白:“不足为外人道也”。桃花源只是宁静小村镇,无令人垂涎的金银财货,也非兵家必争之地,桃源人谨而慎之地对外来者一再嘱咐――回去后,不要对外面的人讲说这里的情形。字里行间隐藏的正是劫后余生幸存者对刀兵乱世的无限恐惧,权力世界是暴君暴政温床,一旦王法之手伸进了桃花源,“王税”掠夺了“秋收”,儿郎征调上了战场,爷娘妻子牵衣顿足朝天号哭,美好淳朴的幸福生活成为永远的记忆。即使侥幸生逢盛世丰年,辛苦打拼得来些许盈余,也在层层盘剥下所剩无几,苟且过着欠缺品质的生活,并经常在粗劣的饮食与逸乐里任心灵下坠。

  陶渊明生活的东晋,贵族精英当政,士风颓靡,有独立人格的知识分子常遭残酷压制与扑杀,自由意志处处被压抑,出走、逃避与退隐成了知识人的重要选项。暴政并非单指挥动屠刀荼毒良善百姓,更包含营造一种恐怖气氛,使人一睁眼一呼吸,胸间仿佛悬挂千斤铅块,终日惶恐度日。陶渊明清醒地发现,“秦乱”其实尚未过去,遭人宰割支配的恐惧挥之不去,唯独退避桃源般的田园让人舒畅地呼吸。

  近日与人谈论文学意象,发现机场候机室已成为当代文学(尤其影视作品)的重要场景。踏进候机室,隔着厚玻璃,内外似乎是两个世界,让逃离变得更加容易简便。有个上班夹心层叙述手持护照内望的心情,双肩有如长了翅膀,轻松得连灵魂都飘了起来,主管、业绩、指数、电脑都在脑海里抽空了,抽象的自由与解放概念变得格外具体。

  环球化世纪,暴君暴政显然也已进化,他们结了领带,会议桌上颐指气使,或化做各个规章制度,用各种名目把人捆绑在办公桌上,苛刻地奴役。秦火熄了,但扭曲人心人性的种种转型暴虐依然存在,会思考会感动的心灵仍然被禁锢,桃花源依旧是文学的一个美好想象。

  年前乘车入川藏,车子在荒山峻岭无人处抛锚,师傅辛苦抢修半日。大家百无聊赖,却没显示丝毫烦躁焦虑,有人以指头在沾满泥尘的车窗上作画题字,有人躺在草地上看云朵变化,也有人直立细察崖壁上每个岩角造型,浑然忘了时间飞逝。没人谈工作,没人诉苦,在这孤独天地间,云层无语地随风化作千般姿态,溪水绕着嶙峋岩堆默默流去,黑的白的牦牛沿着山坡顺着溪流渐行渐远,而心中的那片空间也渐渐扩大。

  从红尘俗事里解放出来的感觉是无比美妙,而从权力压缩中逃脱出来,应当是更美好的感觉。最完美的生命是一种自适自足的生活状态,生活品质不是以金钱物质衡量,而是定位于精神的自由与心灵的宁静,以及一种免于恐惧的安详。

陶渊明辞世千余年了,那片桃花开谢的林源深处,传说依旧。活在恐惧中的人们,仍然须要割舍与出走,才能拥有良田、美池、修竹相伴的简单而永恒的乐园。


来源:联合早报

Friday, January 26, 2007

很难不成为他人所相信的自己?

“'In the end, it is impossible not to become someone the others believe you are',出自凯撒大帝。”

逆飞你的样子里 分享了上述的一段话。我也说一说自己的体会。

如果说,拼图是由无数的小块拼凑而成,那真实客观的“我”,包括了:

别人眼中的看得到的现实中的“我”
别人眼中的看不到的现实中的“我”
别人心中的“我”(人人的经验背景和价值观不同,看到同样的事情,体会和判断也不一样,)

我心中主观上希望的“我”
我眼中观察到的“我”(具体表现在生活中)
我自己不察觉的另一面的“我”

以上种种的“我”,才能够拼出比较完整的“我”的面貌,所拼出来的图也比较清晰,不是吗?

会不会越说越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