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独立战争期间,巴特里克·亨利(Patrick Henry)曾经说过:“不自由,毋宁死。”很多人,包括知识分子,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知识分子,认为自由是社会进步的升华、政治体制的成功。
可是,随着社会经济体制的发展、人口密度提高、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缩小、人为的力量(从火、火药到核子能)快速增长,人到底是享有更大的自由还是受到更大的束缚?
举个例子,远古的交通工具只限于一个自由面——人的两条腿。荒郊野外,连路都没有,分处两地的人,一生难得见几次面,甚至见不到面,但是,那时的人享受相对更大的行动自由——可以尽情喧闹,可以不拘人数、行李形式,可以任何时刻启程出门,选择自己走出来的路。在这唯一的自由面上,没有人限制你的自由度。
现在,用飞机、火车、轮船,你有更多的选择,自由面多了,但是,你要服从服务时间、出发与到达地点、途径与转换,行李大小、数量、重量都有限制,甚至连剃须刀也恐怕不能随身携带了。这是自由和效率与安全的妥协。
你一生中可以去更多更远的地方,见更多人,带更多行李,但要服从为你提供这些便利的机构,和尊重周围人的安全和感受。
自然界非常苛刻,科技更加严格,自由民主是奢侈,是幻想。自由根本不存在。
你要自由,先要放弃效率。你要有更多的选择、更快捷、做更多事,要有更多选择面,你的自由度就受到更多的约束。
对于崇拜西方科技的人来说,有了更宽的频带,能更快把生动的资料传送到更远,给更多的人,包括完全陌生的人,但要有这些自由面,硬件软件都要严密配合,差一个版本,差一个符号,差一微米,差一毫秒都不能通达。
哪怕只是差了肉眼看不到的一微米、女人心觉察不到的一毫秒,你的资料要么传不过去,要么变成了不可理喻的乱码。
科技要有效率,所有一切都要服从规律。系统要跑得快,规律要遵守得纤毫不差。因此,即使你要利用科技向全世界发表毫无责任感、毫无根据的、挑起冲突的自由谬论,你也要被你最崇拜的制度与公司、硬机器与微软件束缚在只有光电子可过的缝里,纤毫不差。
自由在哪?机器——没有生命的,你花钱买的——都无可妥协地要你非人一般的“奉公守法”!你竟然要人——有生命的——让你胡言诌语?
最滑稽的现象是很多人对本身的处境无所认识,而却苛刻批评;对所向往的国度不求甚解,而盲目赞颂。
无知的人才胡闹。迅速发达往往反而显得无知和带来高傲。集闹哄哄于一网的,是博客?对事情没有了悟,虽有搜狐,也搜不出史实。对虚无缥缈高谈阔论,但竟然对史实与现实的谬误没有觉察,没有去追索,可以叫博客吗?这些人博在哪儿呢?集中国千挑万选的精华于一堂的清华大学,竟然要等李敖来点破自己学校的经费是从哪来?
看看新加坡。新加坡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民族和谐,也会被一小撮有学而无识者因无知的高傲、优越感而带来严重的破坏。
如果教育界、社团、宗教领袖不能虚心向他人、他族、他教学习,让无知自大种下分裂的苗,这和把耶稣钉上十字架的、熟读《圣经》的、自认高尚的僧侣有何不同?
容忍不是办法,人是自私的,不带来利益的容忍很快达到极限。只有虚心才能发现他人的优点,才能心生尊敬从而和谐共处,不断相互学习,无止境地进步,集众精华于一身。
新加坡是集多元种族、宗教于高度密集的都会,如果无知高傲,最终将引来纷争与痛苦。如果虚心沟通学习,我们不但能有持久的和平,更能以独特、综合多元文化宗教的优势方案超越竞争者,持续增长。
崇拜西方民主自由的人,请读一读集艺术与科技于一身的大师达芬奇的话:
“那些只懂得用机器来描画的人、没了机器不能画的人,那些只懂得用机器而不知道自然规律的人,他们的作品是粗陋的、残暴的。”
你们要自由,还是要和他人快乐的共存?一个单独住在山洞的野人的自由自在,你要吗?还是你宁可默默地过着严格遵守机器指令的生活?一个多姿多彩,有生命力,互相学习,有挑战的社会,你宁可破坏它?牺牲它?
法国大革命期间,罗兰夫人也说过一句名言:“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
● 林瑞庆
·作者是工程师、艺术与哲理文学撰稿人
1 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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